十六阿哥满脸幸灾乐祸,曹颙却只能抚额。
“十六爷,我也没开布庄,哪有这本事?”曹颙皱眉道:“怨不得方才一个劲儿地打喷嚏,原来是被惦记了。”
十六阿哥挑眉打量他,道:“难道你还真打算歇二十七个月?想得倒是挺美,皇阿玛念在曹家几代人的体面,没有夺情,已经是开恩。如今这差事,不是朝廷的,并不碍什么。就算往后传出去,旁人也不好说嘴。不就是八万两银子的布么,比这大的生意也你不是没经手过?”
曹颙到清朝生活近二十年,虽没挨过穷日子,但也不是不知生计的纨绔。
见十六阿哥说得如此轻松,他不要摇头,换了个小厮,到账房传话,要看七月、八月的账册。
十六阿哥有些糊涂,道:“孚若莫非投降了,想要自己掏银子贴补十三哥?十三哥的性子,可不会占你这便宜。”
曹颙没有回答,开口问道:“十六爷,那染料流拍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