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既挨了板子,不愿妻子担心,想着寻个由子在畅春园养些日子再回宫,不想事情却有变故。
十月十三,十六福晋,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
这距离产期还有月余,十六福晋的身子又不是结实的,十六阿哥如何能放心。
好好的,怎么就动了胎气?
十六阿哥侧卧在马车里,脸上满是冷峻。挨了板子,他就使赵丰吩咐下去,要瞒着十六福晋,就是怕她着急。
如今,不出三日,就闹出早产的事儿,若说其中没有干系,十六阿哥自己个儿也不信。
想着两个夭折的嫡子,又想到早产的女儿,十六阿哥心里难受万分。
他在畅春园休养三日,今日才退烧,身子还有些虚。又因伤在臀部,无法坐着,只能侧卧在马车里。
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觉得胳膊酸,头上渗出冷汗来。
赵丰同车侍候,忙将扶枕递上,搀了十六阿哥的胳膊,给他换了个舒坦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