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颙动容,方种公没有说什么,心中却生出几分疏离。
或许,这次进京就错了,不该再同曹家有什么瓜葛。
曹家是入旗的,自向着鞑子朝廷说话。施家对鞑子朝廷来说,是立有大功;对闽地百姓来说,却是大仇人。
台湾岛上,多是闽人过去讨生活的。每次朝廷大军指向台湾,闽地百姓就要有成千上万的人家失了儿郎。
方种公瞧不上扯大旗的朱一贵,但是也看不惯朝廷大军的严剿。
说到底,还是鞑子朝廷对汉人欺压过甚,地方狗官盘剥成性,老百姓实是活不下去,才会扯旗造反。
曹颙官场历练这些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是格外的炉火纯青。
见方种公不说话,想着他的身份与立场,曹颙也不好多说什么,问了两句王府看病的话,两人就散开。
到底是谁做了洪门门主?
是那个“大洪山山主吴天成”么?虽说过了二十年,但是曹颙对于那枚戒指仍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