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宗在外头急得团团转,却是无可奈何。
而如春酒楼里头,却是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数百个千牛卫武士倒是本份,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过往的人一看,也是吓得不敢近前,纷纷绕路了。
洛阳城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可能一丁点消息都不曾有?庄子那边,早有人前去报信了。
阿尼玛在刺绣的坊里,跟着一些绣娘学习刺绣,这汉人的刺绣之法,她是一丁点都不懂,倒是扎了满手的针口子,疼得她不禁龇牙咧嘴。
等到有人报了消息,阿尼玛手还拿着针,却是猛地将其摔落在地,深深地皱起了眉来。
事态自然是严重无比,自己的丈夫被围在一个酒楼里,谁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阿尼玛立即道:“围他的人是什么人,他们怎有这样大的胆子?我的丈夫,难道不是驸马都尉,不是孟津县公和河南府团结营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