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当上城守是我所举荐的,世人都知道,你是从我段虎的府第出去的,使我段虎的门人。”段虎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教训道:“可是当本将军最需要门人来支持的时候,你却背弃了我,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虎贲将军府?他们会认为我们虎贲将军府就是一团散沙,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全部散开,”
“属下知罪。”张全义跪附在段虎脚下,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等待着他的判罚。
看着张全义诚惶诚恐的样子,丁喜极不忍心,毕竟是一起共事过的同僚,于是替其求情道:“将军,张大人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唉!”段虎叹了口气,轻轻的将张全义扶起来,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前辈,无论是军中资历,还是岁数,都比我多,我对你极为尊敬,又何曾愿意如此对你?”
张全义低头说道:“属下知道,这些都是属下贪心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