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并不强烈的洒下来,地面的植被有了复苏的迹象。就像这座本已无人的荒废小镇,在军队的驻扎下有了些起色,开始有人兴起了土木。军营里的大部队已经先后向东进拔,留下来的大多是伤员。疯狂战士·凯特刚刚视察完战俘营的状况,这成了他现在目常的工作之一。大部份和他同级别的军官都走了,留下来的和他相熟的没有几个,他百无聊赖的来到了墓园,在克顿的碑前点了一根烟,一根身上最好的卷烟,放在上面。
他没说话,有一些想说的话,想想又懒得说,目光落在原本插剑的隙缝,‘浴火’双剑被人拔走的事他昨天就知道了,所以他今天来看看,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他抬头,发现墓园中一棵不大的树上坐着一个小男孩,双臂枕着后脑勺,右腿悬在树枝下晃悠。男孩脏兮兮的但很有精神,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凯特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