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泼过后,止痛的针剂,治愈的魔法都用在了受刑者身上。艾温·布提逐渐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紧张的问道:“我的儿子呢,你们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不管是谁,做过多少凶残的事,都有他人性的一面,如果没有,那他已不是人。
“到现在还能关心自己的儿子,你比我想的还要有父爱。”伊娜妮迦看着阶下的人笑着道:“可如果,你们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去,你希望会是谁呢?”
面对伊娜妮迦调侃般的语言,艾温·布提只有愤怒和恐惧。
伊娜妮迦道:“这样的假设在我们这里实行过很多次,我看过不少假装关心儿子的父亲,最后亲手撕开自己儿子的胸膛。你要不要跟我来打这一个赌?”
艾温·布提说不出话,他不想说,也不敢说。
“行了,伊娜妮迦,进入正题吧。”坐在王椅上的帝魁不耐的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