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怎的垂头丧气的,出了京就是这个样子,怎么,是想自己在草原上的婆娘了?”说话的是个精悍的汉子,坐的马上,上半身纹丝不动,显示其骑术却也了得,一身簇新的羽林军服也显得其人更是英武,不过这个家伙脸上却是笑嘻嘻的一副欠揍模样。
被呼为队正的年轻人微微转脸,一张大异于中原人士的粗糙面孔展现出来,正是随赵石从草原归秦的木华黎,这位向来龙精虎猛,好像有使不完精力的蒙古人此时确实有些没精打采的。
不大的眼睛扫了一眼身旁这个跟他越来越熟的伍长,这个家伙据说是那京兆禁军选上来的兵士,不过听旁人说,与其是选上来的,不过是罚过来的,这个家伙在禁军中殴打同袍,致人重伤,本是要流边的犯军,用旁人的话说,如果不是现在曳落河只剩下了个旗号,没准这个横蛮的家伙就得进去当上几年每阵必先的敢死之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