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纽约市,众人都没有散,一些齐威的生死兄弟自然不会离开,那些前来帮忙也都秉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也都没有走。
一处山坳,因战斗而破坏的生态环境,数目花草都已经被破坏,尔雅走到这里没有再走,狂狮与二子看出了尔雅的意思,轰倒一片树木堆积起来,跟着降周遭依然的枝干都聚拢过来,临时为尔雅的父亲堆积起了一个火葬的环境。
一把火,点燃了尔雅最后的情感,眼角滴落两行清泪,从二子的手中接过一把匕首,看着火光中逐渐化成灰的父亲,头也不低,就用手中的匕首一下下割着保罗的肉,听着那因下巴被卸掉后依依呀呀的痛苦撕嚎声,仿似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内心的愤恨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所有人都回转头,这样的场面不是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不仅是尔雅对保罗的千刀万剐,更让人作呕的是尔雅那浑然不觉的神情,鲜血与碎肉挂在身上也毫无反应,保罗就像是案板上的肉,尔雅就是那个切肉的人,想想那种场面就让许多人迅速转头无法再看下去,甚至连那声音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