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威没有睡,就站在飞车的门口等待着郁莎。
郁莎明白齐威的心思,不愿意承认和接受乃至于排斥,纵然有着千万种理由,可血液中相同血脉这一事实却不容抹杀。
“不想知道你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想。”
“一个让人怜惜的女人,一个会万般宠爱孩子的母亲,一个为了内心坚持的东西可以掀翻天地的女人,一个机缘之下没有成为女强人的女人。”郁莎给予自己看到的客观评价,说白了如果凌小小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那她将是常人口中那红颜祸水的类型,要做好事能做到多好说不准,但要是做常规意义上的坏事,祸国殃民说的就是这种人,只不过凌小小所有的野心都在补偿对儿子的愧疚之上,如是从前可能是相夫教子,可现在,唯一能够感受到凌小小能力的人将是齐威,他将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