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张于良出价如此爽快,杨帆不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子什么时候如此大方了?他家能有多少地?连百倾都不到,何以会巴巴的掏钱来求自个?
微微沉吟,杨帆才道:“世伯,您这是何苦?那么多挂千顷牌的都未出面,您老何必出这个头?况且,江宁缙绅中还有不少子弟在朝中为官,世伯何必多事?”
张于良正是受江宁一众缙绅委托而来的,当下便道:“凡事总得有人出头不是,老夫此举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见张于良口紧,杨帆便皱着眉头道:“非是侄儿拿捏,实是此事风险甚大,要不,侄儿写一篇明之亡于一条鞭法,如何?”
“隔靴搔痒,能有多大的用处。”张于良不满的道,心知他是嫌银子少,微微一顿,便道:“要不世侄说个数。”
“宁报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上赶着请客的不知凡几,如今一桌上好的席面亦要数十两。”杨帆说着,便毫不客气的伸出一个巴掌头,道:“五十两,见报二百两,侄儿这可是拼着前程不要为世伯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