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能听得出王三才赞美话中的客套,亓指则习惯性地笑着:“曲子很美,但乐队的功底并不算是上乘,我没有冒犯北洋统领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叙述我自己的想法。”
王三才微微皱眉,还没冒犯的意思?这不是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请的乐队不行吗?
这个乐队可是王三才花钱请的最贵的乐队,他心中不快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故作疑惑的“哦?”了一声,随后拍拍双手阻止乐队演奏下去,又吩咐道:“来首你们最拿手的曲子给亓大人听听。”
可是,亓指却阻止乐队演奏下去,转身对王三才笑道:“北洋统领不必了,我能听得出,他们已经是市面上最好的乐队了。”
“哦?呵呵。”王三才笑着回应:“听亓大人的意思,是有后话了?”
亓指笑的很职业,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请帖递到王三才的手中:“有句古话说,人生大兴只有两件,一是洞房花烛夜,二是金榜题名时,如今北洋统领可谓是两者皆占,想必今日一夜春风,明天北洋统领必定无心旁事,我想邀请北洋统领后日赶去我府上设宴,我邀请了全大陆最顶尖的乐队,还望北洋统领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