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云自然是不知道茅十八的腹诽,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茅十八在他眼中也就是个路人甲罢了,他又何必去关注一个路人甲的心思?
一行四人离开小店之后,一路向北行,等到天将傍晚之际来到一座县城之中。众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凌牧云向白寒松问道:“白兄,你可精通相马之术?”
“谈不上精通,只是略懂一二,不知凌兄此言何意?”
“我那匹坐骑白兄你也见着了,实在是不堪一用,所以我准备去市镇上再买一匹来,只是我对相马之术一无所知,所以想问一下白兄是否对此有所了解,免得我再被奸商所骗!”凌牧云一脸郁闷的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我还在纳闷凌兄弟衣衫考究一表人才,看样子也不像是缺钱之人,怎会骑了那么一匹驽马,原来是为奸商所欺啊!”白寒松哈哈一笑,随即说道:“不过说起来我还要多谢那位奸商呢,否则又岂能与凌兄弟这样的少年俊彦相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