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颗仍未从震动中平复下来的心儿,满宠坐了下来。感受着那张所谓座椅带来的奇异而舒缓的感觉,他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子,再张了张口,这才愕然发现,来前的满腹话语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伯宁一路辛苦!”幸好此间主人确有不凡气度,适时微笑道:“无论是曹孟德交予的使命,还是你个人的想法,尽可向本将慢慢道来!”
“多谢皇叔雅量宽宥!”满宠再次生出钦敬之情,他终于恢复了镇定:“此次冒昧前来,鄙上确有交待,不过在此之前,宠仍有一事如鲠在喉……”
他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南鹰,直言不讳道:“敢问我家军师戏先生现在如何?”
“他很好!”南鹰笑意不减,他扫视了一眼表情各异的鹰将们,又加了一句:“不劳动问!”
“很好?不劳动问?”满宠怔在当场:“皇叔究竟何意?”
“看来不说明白一点,你也不好回去向曹操交待!”南鹰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来:“这很好嘛,当然是指戏志才先生病体已愈,再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