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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西夏人心不齐,可若是辽国挑头,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个趁火打劫的机会吧?”富弼低声道:“所以朝廷,不愿意看到与辽国的关系恶化。”
“辽朝是个问题。”陈恪沉声道:“但一来,西夏和辽国,存在化不开的仇恨。二来,辽国本身,其实蕴藏着很大的危机。只要能让辽国皇帝耶律洪基意识到这点,就能戳破他们虚张声势的的表皮。”
“辽国也有危机?”富弼心道,怎么让你小子一说,到处都是危机?
“嗯。”陈恪点点头道:“这个危机,是辽国兴宗耶律宗真留下的。当年他的母后萧褥斤,想要发动政变,废掉兴宗,改立小儿子耶律重元为帝。但耶律重元悄悄跑去向大哥告密,结果兴宗先下手为强,消灭了萧褥斤的阴谋。弟弟如此贤良,哥哥怎会不仁德?事后兴宗封他为皇太弟,兼南京留守、北院枢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