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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我们都没想到,在酒吧里一阵闲聊打闹,竟然已经过了一天。
“我们的旅馆在这边,吴老弟你呢?”
出来酒吧,里肯他们指指左边岔路口道。
“正好,我也顺路。”
闻言,一行十三人披着景色微暗的晚空,行走在已然路人寂寥的石路上,沙漠晚风早一刻便开始了呼呼咆哮,凭空给这条空旷大道上添了一丝凄清的色调。
“没想到已经那么晚了,吴老弟那么晚回去,该不会被妻子罚跪搓衣板吧。”
汉斯想起一个十分古老和冷的笑话,不由开口调笑道。
“哈?怎么可能?算了,和你这种光棍说了也不会……呃,懂……懂的……”
本来是想给汉斯回击那么一下下,结果话说到后头,我的脑袋和额头上已经开始嗖嗖冒出了冷汗,夜风一刮,只觉得从身凉到了心,从心又凉到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