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皱起眉头,这种事还真说不好,古往今来都有这种人。
何鲁东冷笑道:“只要别让我听到就好,否则我不介意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何老哥还是习惯用军中方式来教训人,换成我,最多是让他不应该得的文名消散,至于消散多少,那与我无关。”马朝明呵呵一笑,继续喝酒。
乔居泽笑着举起酒杯,道:“知白兄,我敬你一杯。方虚圣文名正盛,爱惜羽毛之人断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难为他。在场之人,除了知白兄,谁敢与方虚圣一较文名。”
计知白举着酒杯,笑呵呵道:“此言差矣,我再蠢也不会当众与方虚圣一较高低,今日早春文会我不参与还不行吗?来,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
何鲁东看了一眼计知白,目光一闪,道:“方虚圣,都说你殿试的县城被定在宁安县,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