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若卢狱的大门,一些读书人心生感慨,还有一些人甚至东张西望。
“未见柳山,甚为可惜。”周君虎的语气颇为怪异。
田松石知道周君虎没事也要挑事的性子,笑道:“不见他倒是好事。若是见了他,那才坏事。”
“他因方虚圣故去才敢抓人,现在方虚圣回返,他绝不会蠢到正面硬来,除非等他成大儒!不过……宗雷两家会发扬一贯的优秀传统,必然会借口方虚圣私下放人而为难。”孟静业道。
周君虎道:“何惧之有?东圣阁也不能捉拿虚圣,宗圣再如何,也不至于为此等小事签发东圣文书。柳山应该庆幸剑眉公在荒城古地修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否则的话……嘿嘿……”
田松石不去管周君虎,看向方运,道:“虽然我等不清楚在静业离开后血芒古地发生了何事,但无论如何,你活了过来,就是滔天大事。这些天,你最好韬光养晦,不要参与任何事务,哪怕过几日的圣院众议,你也要不要频繁出面,毕竟众圣已经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