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蓄意谋杀?”约翰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觉哥,反复念道,“我?蓄意?谋杀?”他每念一个词,都要升个调儿。
“对。”封不觉的手指依然指着约翰,“就是你!”
“呵~”约翰怒极反笑,这一声干笑几乎是从嗓子尖儿里给挤出来的,听着跟有人踩了他的肾似的,“好……可以……那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米勒这个‘被害人’……”他说着,抬起双手做了个打引号的手势,“为什么要大半夜地潜入我家,还带着行凶的工具,从背后袭击我?”
“问得好。”封不觉能说出这三个字来,就表明他早已想好了答案,“其实这很容易解释……其一,他并不是潜入你家的,而是你把他给放进来的;其二,他也没有带行凶的工具,那钓鱼线也是你放在现场的;其三,他也没有从背后袭击你,而是你从正面袭击了他。”
这回,连左言都听不懂了,约翰、山姆和道斯特更是被他说得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