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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信闻听,脸上便露出了苦笑,朝着林昌拱手道:“老师,那个时候学生年纪小,气盛。给老师添了不少麻烦。也就是您没有把学生这个犟种赶跑,还给学生机会。您的恩德,学生不敢忘记。”
林昌点点头,眼中有些发红道:“不器,做人要有感恩心里,你要感激的人有很多。第一个要感激的就是你父亲。以你的家庭背景和家庭条件,你父亲能够在你一开口就同意你读书,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罗信的眼前浮现出在黑夜里,父亲扛着一个野兔和野鸡从大山里回来的景象,又响起在阳林县被人殴打的情景,眼睛也不由一红。
“你更应该感谢陆兄,虽然他后来也连累到你,甚至和你退婚,但是那不是他的本意。他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林昌在那里絮絮叨叨,罗信便倾耳细听。原本喝的是茶,但是林昌却仿佛喝的是酒,也许是老了,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罗信便起身将林昌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又将被给林昌盖上,这才悄悄出去,和师母告辞,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