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想请老弟去审审陈洪。”
“不可能!”罗信摆手道:“我说过,我不会直接插手此案。我是詹事府左庶子,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也不是东厂大当头。”
“我知道,我知道!”刘守有连连赔笑道:“我没有想您亲自插手,只是想请您去和黄公公谈谈。”
“你怎么不去?”
“我?”刘守有的脸上露出了苦笑道:“我是锦衣卫,他是东厂,我们两方本来就不对付。大都督在的时候,可以把东厂像训孙子般地去训,但是我不行啊!我要是去了,黄公公根本就不会搭理我,几句话就把我给刺了出去。
黄公公是谁啊?
陛下的身边人,和大都督一样,都是陛下的发小。我哪里敢去?”
“你不敢去,我就敢去?”
“不是!”刘守有急道:“您和我不同啊,别看您只是一个左庶子,但是您是文宗啊,黄公公对您还是非常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