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给了刘守有一个赞赏的眼神道:“只能够是这件事儿了,如今在杭州什么最重要?只有大明的钱袋子,市舶司最重要。所以,一听说市舶司出事了,陛下才能够立刻召回张居正。”
“市舶司会出什么事儿?”
罗信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一个锦衣卫的大都督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大人稍等,我去去就来。”
刘守有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就又跑了回来。一屁股坐下道:
“我已经飞鸽传书了,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
罗信点点头,不再言语。刘守有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自己嘿嘿地笑了起来。罗信摇摇头道:
“你笑什么?”
“我在想啊!”刘守有一副看笑话的神色道:“如果市舶司真的出了事儿,没有银子运过来,我看徐阶这一关如何过?”
“是啊!”罗信也笑了起来道:“徐阶走得好大一步棋,先是利用我写的一首诗,将我打入大牢,如何再利用玉熙宮烧毁的事情,重新获得陛下的恩宠,将高拱压在了身下。最后再在陛下昏迷,身体还没有恢复之际,便让袁炜提出立储之事。一旦成功,徐阶便会最少把持朝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