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鸟鸣声在天空中响起,传到甲板上每个人的耳朵里,瞬间就像是一根针刺进耳朵里,顿时让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双手捂着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意志力薄弱的人甚至丢到了武器,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啊!”身边的麦金托什船长抱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在这一瞬间,也觉得仿佛有人将我的耳膜刺破,那种疼痛是深入进我精神世界中的,听力越敏锐的人,受到的痛苦越清晰。
而我的听力偏偏还不错,所以带给我的痛,也比别人更多一些。
这时候,我却没有表现出出应该有的痛苦表情来,源于我的疼痛忍耐力比其他人高很多,从小我就受到火毒的灼烧,那种油烹的痛苦滋味伴随了我整个童年时光,所以现在看来,这种只将耳膜刺破的苦楚并不能让我有任何更强烈的感受,反而这种痛苦只不过是经历了短短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