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胜?这么巧啊...”宇文温笑道,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张\定发点点头,本来席胜就是嫌疑人之一,而事发当日对方府里有人来大牢‘领人’,所以嫌疑就更大了。
“据刘壶所述,事发之日,席胜府上来人,将之前伤人的两名仆人带走,当然这种事情他区区掌囚做不了主,对方还找了上级,毕竟有席家的名号...”
“所以就这么放人走了?”宇文温冷笑一声,从古至今许多权贵可都是逍遥法外,即便是区区仆人,其地位、待遇都要比老百姓高得多。
“正是,在下问过刘壶,他说来提人的并不是席胜本人,而对方来大牢的时间,正好和郎君被抓进去的时间重合。”
“席胜那日在寿春城外,一群手下跟在身边,见过我的可不少,你的意思是席胜的人有可能是认出了我,然后就...话说那日进大牢前,门外路边确实是停了两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