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某酒肆,大厅内坐满了人,操着河南、山南以及河北口音的人们,聚集在一堵墙前,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张舆图,看着图前一人指指点点。
那人拿着木棍,指着图上沧州地界,情绪有些激动的说着:“长芦盐场及其周边沿海盐场,试行晒盐法数年,如今年产量大增,白花花的海盐,就是黄澄澄的铜钱!”
“原先,要把长芦盐场的盐运出来,要走一段很长的陆路,现在不一样了,只需要把盐运到永济渠边,装船就行,然后沿着运河南下,分销各地。”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如今永济渠全线通航,但长芦盐场的盐,运起来依旧不畅。”
“问题出在哪里?当地的大户,控制着船只,他们坐地起价,要价太高了!”
“做买卖,你情我愿,价钱谈不拢,船只动不了,官府也不好管,但我们还有办法,那就是派自己的船队去运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