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不早说?
老师,你都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考,是协会不让嗷!
季觉闻言,下意识的嘴角翘起,可旋即又皱起眉头,神情渐渐凝重。
——为什么不行?
就好比和‘接受礼物不代表我同意’是一样的道理,我觉得自己没办法考,和你们不让我考,这是两回事儿啊!
况且,嘴上再怎么说没把握,可季觉心中,未尝没有过‘工匠考试而已,努努力就搞定’的想法。
正如同叶教授所说的那样。
他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家伙。
无法忍受自己归于凡庸和无能,也无法容忍自己无所事事的煎熬时光。
倘若老师觉得自己能拿下执照,那他断然没有畏畏缩缩的道理。
抛去协会的背书所提供的效果不提,昔日宗师天炉记录就在眼前,有可能的话,谁又不想努力超越一下?
就算天炉有三个月的时间莫名其妙的去忙着考公,自己不也是夜校函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