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西丝沉默,许久,仿佛疲惫。
“难以理解,您将心血倾注在一片虚无之中,不惜忍受一个不曾忠诚的工具和悖逆的折磨,只为了赢取一个毫无任何意义可言的胜利?”她问:“我看不出坚持的必要,先生,这真的值得么?”
“坚持,不就是最大的意义么。”季觉反问。
“为何?”
“因为明天会到来。”季觉控制着自己的身躯,露出微笑:“有人曾经说过:等待和希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那他一定脑子有病。”
伊西丝漠然:“他明天不上班么?”
“啊这……”
季觉呆滞,倘若肉身尚在的话,说不定会拍一拍大腿,震惊赞叹:“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不上班,他坐牢了。”
伊西丝静默片刻,仿佛难以理解。
容器之中的星光闪烁。
“……先生,坐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