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小子,说话是越来越难听了!”
等人走了之后,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里,坐在电视前面看热闹的陆锋才刚撸过一串,抹了一把嘴上的羊油,啧啧感叹:
“我要是那个吊毛将军,搞不好立马就带着小弟来找你开片了。”
“这不正好么?”
季觉抽了张椅子坐下来,拿起两串羊肉放上去烤,接过啤酒之后,吨吨吨两口——只能说,近朱者赤,曾经滴酒不沾如他,被北山区的饭桌文化反复熏陶之后,现在居然也习惯了。
此刻闻言,不由得戏谑:“你怕了?”
“怕啊,怕他们来的人不够多好么?”
陆锋打着赤膊,连吃带喝的在炉子前面吃的汗流浃背,挠了挠胳膊上那一大串乱七八糟的纹身,满不在乎。
笑死。
他在中土的时候,各种黑活儿白事儿做到吐,什么土王邦主帝国精锐都快杀吐了,如今有枪有炮的还有装甲,还会怕海上一群不知道哪儿来的小卡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