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Another Payout

瓦伦蒂娜·杜波依斯（Valentina Dubois）赤身裸体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曼哈顿的天际线,宛如散落的钻石般闪耀.每当她身着高级定制服装时,社交媒体上的#DuboisEffect（杜波依斯效应）标签都会成为热门话题,而在这里,她为一位像研究炸弹计时器一样仔细端详劳力士手表的男人献上了完美的造型.

"塞巴斯蒂安."她涂着指甲油的指甲顺着他汤姆·福特衬衫的痕迹划过."我要..."

他抓住她下落的手腕."转过来."

瓦伦蒂娜打扮得漂漂亮亮.当然.哈特韦尔更喜欢从后面欣赏杰作.她弓起练就芭蕾舞的脊背——然后重重地摔在波斯丝绸地毯上,塞巴斯蒂安一把把她推开."出去."

瓦伦蒂娜目瞪口呆.亚历山大·汉曾亲自恳求她:"他从来没要求过陪他.你正在创造历史." 此刻,冰冷的大理石刺痛着她的膝盖.

"你请求我!"

塞巴斯蒂安站起身,阴影吞噬了她."请求撤销."

他把她拖向门厅,瓦伦蒂娜的尖叫声在巴卡拉的吊灯上回荡."畜生!我要毁了你——"

"选吧."塞巴斯蒂安猛地推开套房门."穿好衣服还是拖着?狗仔队在大厅里安营扎寨."

瓦伦蒂娜匆匆忙忙地钻进她的La Perla沙龙,泪水弄脏了她每小时500美元的化妆品.门砰地关上,塞巴斯蒂安用力抵住了门.

失败了.这位社交名媛的香水——令人作呕的香草味和野心——让他恶心.只有一种气味让他不反感:橙花和雨水的味道.

他拨通了克拉拉的电话.

克拉拉的出租车在帝国号的遮阳篷下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骨盆疼痛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加剧——索恩医生的警告（"加重病情可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与塞巴斯蒂安的命令交织在一起.

20万美元刚转过来,她的银行应用程序就闪闪发光.血钱啊.

君主套房弥漫着失望的气息,还有瓦伦蒂娜丢弃的迪普提克蜡烛的味道.塞巴斯蒂安穿着炭灰色的休闲裤,湿漉漉的头发卷曲在衣领上."晚点了三分钟."

"第五大道交通拥堵——"

"借口让我厌烦."他敲了敲手机.她的钱包又响了——又是20万美元."动力够了吗?"

克莱拉脸色苍白."我没有——"

他捏住她的下巴."那为什么上个月爬上我的床?为什么在我嘴边轻声说'烧死我'?"他的拇指抚摸着她的下唇——就是那根转移了她命运的拇指."现在又要扮演处女殉道者了吗?"

她畏缩了一下."求你了...我还在康复中."

塞巴斯蒂安一动不动.这恳求——如同一根被刺破的神经般尖锐——唤起了记忆:克拉拉在他侵犯她时发出的呜咽,泪水浸湿了他的枕头.都是他干的.

他猛地放开她."洗澡."

大理石浴缸里蒸汽弥漫.克拉拉擦去温莎背叛的痕迹.埃莉诺的鳄鱼眼泪,伊森的紧握之手.只有塞巴斯蒂安的暴力让人感到真实——没有面具,只有吞噬.

她裹着弗雷特毛巾布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浑身一僵.塞巴斯蒂安的目光顺着她脖子上的水滴流下来."脱掉睡袍."

终局.克拉拉的手指在结上颤抖.毛巾滑落下来——塞巴斯蒂安把她拉到缎子床单上."双腿分开."

克拉拉紧紧闭上双眼.忍耐着. 

冰冷的凝胶冲击着她的大腿内侧.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弯下腰,站在她的双膝之间,精准地涂抹药膏.

他...在给我治病?克莱拉猛地站起身."我可以——"

"看到你的会阴了吗?真是了不起的本事."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躺下."

她服从了,羞愧之情比炎症还要灼热.

塞巴斯蒂安的手指——那双曾经瓦解企业的手指——如今抚摸着脆弱的肌肤.每一次抚摸都充满悖论:入侵与修复交织.

他盖上药管,克拉拉慌忙脱下长袍.塞巴斯蒂安把药放进口袋."这药我留着."

克拉拉意识到,处方就像皮带.治愈需要回到折磨她的人身边.

"睡在这里."塞巴斯蒂安朝价值 5 万美元的 Savoir 床点了点头.

克拉拉眨了眨眼."就...睡觉?"

"如果我想强奸你,你早就尖叫了."他眼神暗了下来."选:在我身边,还是趴在我膝盖上?"

克拉拉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她把他脱下的布里奥尼西装收了起来（"帝国航空的环保清洁服务早上7点回来"）,点了早餐:

"危地马拉安提瓜单一产地葡萄酒——精确到96华氏度.布拉塔奶酪配白松露蜂蜜.巴尔萨泽午夜烘焙的酸面包."她犹豫了一下."还有...迷你吧里有B计划吗?"

塞巴斯蒂安在床上观察着她.克拉拉的动作就像战时后勤一样:手机静音,窗帘拉上,水壶摆成45度角.每一个动作都在喊着"别碰我,让我来服侍你".

当她终于钻进羽绒被里时,她紧紧地抱住了床垫的边缘——这是他那特大号句子中的一个逗号.

沉默持续了很久.克拉拉数着塞巴斯蒂安的呼吸,等待着他的爪子.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袍子领口.他把她往后拽,她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椎,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灯." 克拉拉关掉了床边控制面板的静音键.

当塞巴斯蒂安将脸埋在克拉拉的脖子和肩膀交界处时,凉爽的空气亲吻着克拉拉裸露的肌肤.

他深吸一口气,橙花的香味充斥着他的感官——解药.

克拉拉紧张起来."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一样脱口而出.

塞巴斯蒂安的手掌滑上她的大腿."你告诉我."他的拇指按压着她娇嫩的肌肤."为什么要闯入龙穴?"

"生存,"克拉拉差点儿脱口而出.因为你焚烧了你无法拥有的东西.结果,她递上糖浆:"哪个女人能抗拒你?"

"骗子."他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就像一把钳子夹住了他柔嫩的肌肉.

痛苦让她的选择更加明确:克拉拉滚向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笨拙地撞上了他的嘴唇——一个业余爱好者的初次攻击.

塞巴斯蒂安抓住了她的头骨."错误,"他的吻宣告道."永远不要挑战野火."他的舌头征服了她,他的身体牢牢地包裹着她.

"还疼吗?"咆哮声在她嘴里震动.

"是的."克拉拉看到他移动,倒吸一口气."但我屈服了."

······

当激情的最后一丝阵痛消退时,克拉拉的呼吸变得深沉,塞巴斯蒂安的思绪也开始飞速运转.

在她的身上,塞巴斯蒂安感受到了确凿的证据.

他的身体仍然固执地对瓦伦蒂娜精心打造的完美不感兴趣,但却对克拉拉的毛巾布盾牌产生了兴趣.

化学战,他阴森地想.她的信息素是定向生物武器.

外面,中央公园开始飘雪.塞巴斯蒂安清楚地记得克拉拉靠在他身上的重量——她肋骨脆弱得像鸟笼,他的拇指拂过她肚脐时发出的颤动.

他命令她出现是为了重新掌控局面.然而,她却将服务变成了武器.克拉拉在睡梦中低声呢喃,钻得更近了.塞巴斯蒂安僵住了.

他意识到,这下万不得已了.巨龙只是邀请小偷进入它的宝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