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洪道:“京城发来消息,两行吴泽下午拜访了四阿哥和工部、户部尚书……”
范毓奇顿时眉头大皱,来回踱着步道:“糟了!忘了这一茬!两行现在隶属东北织造局,属内务府管制,他们掌柜的虽没功名却也有官身,哪怕是主事一类小官,面见皇子大臣也有了名堂,这些大员们看在六阿哥面子上也不会不见……”
范清洪轻蔑的道:“就算见了四阿哥和两位尚书又怎样,两行有靠山我们范氏便没有吗?论起来,太子和六阿哥孰轻孰重,朝野里的大人们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啪!”范毓奇一拍桌子,茶碗翻倒,茶水顺着桌沿流了一地。
“别总是太子长太子短!现在朝野六阿哥风头正劲,其余阿哥对太子也是攻讦不断,索额图大人又告老还乡,太子自己已是风雨飘摇,我们范家不过是太子手里一颗棋子罢了!想弃就弃!你懂吗?”范毓奇压低声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