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天晚上,珀西罕见的早早的回到了陋居。
他看上去累坏了,但格外的神气。
“真是乱成了一锅粥。”珀西煞有介事地告诉大家,“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像在救火一样。人们不停地寄来吼叫信,当然啦,如果你不马上拆开吼叫信,它就会爆炸。我桌子上到处都烧焦的痕迹,那支最好的羽毛笔也变成了一堆炭渣。”
“他们为什么都要寄吼叫信呢?”金妮问。
她正坐在客厅炉火前的地毯上,用透明魔法胶带修补她那本《千种神奇药草和蕈类》。
“这还用说,当然是抱怨世界杯赛的安全问题。”珀西说,“他们希望得到赔偿,蒙顿格斯·弗莱奇就提出五百金加隆医药费索赔清单,还说自己的帐篷被人坏了,要求我们赔偿他一顶带十二个卧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帐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细,他根本就没有受伤,而且实际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着的交口斗蓬下面过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