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挟众而来,扬言要吾徐州合州百姓殉葬,可见曹操对我徐州已经存了死磕的念头,外交显然已经无法奏效,为今之计,未有向周边求援,否则一旦曹操兵临城下,必然是生灵涂炭的境地。”面对满堂文武官员,个个如丧考妣的神情,年迈的陈珪缓缓跪立而起道。
“敢问汉瑜公,何处有援兵?”自从得知曹操三军伐徐州以来,连续数日,陶谦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整个人一下子仿佛苍老了二十岁,精神也萎靡了下来。
“河北袁本初,北海孔文举,淮南袁公路处都可以派使者。”陈珪沉声回道。
“汉瑜所言甚是,可立即派快马携带文书求援。”陶谦现在是完全没有了主张,丝毫没有考虑,便连连表示可行。
“汉瑜公所进之言虽然可行,但却远水救不了近火,袁本初远在冀州,发兵的话,只怕要数月之久,而北海孔文举兵少将寡,有心无力矣。寿春袁公路,某听说他先前就连战败于曹操,如今又在攻打庐江,先别说他敢不敢面对曹操,就说他敢,此刻也断然抽出兵力救援我徐州危机的。”这会别驾从事糜竺,叹息一声,摇头分析了这几方救援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