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克制的纵情了两天两夜,乔心然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难耐,连骨头都快要断了一般。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心里的伤痛来的更加难以忍受。
只多躺了半个小时,乔心然就起床了。
从衣橱底部拖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又把背包里的护照身份证钱包等东西都拿出来检查了一遍,乔心然环顾了一遍这间她住了三年多的公寓,迟疑良久,转身走了。
家里那边,和父亲母亲早就说过了,说想去国外进修几年,回来好帮衬着爸爸打理公司的事。
从小到大向来任性又有主见,乔父乔母早已习惯了女儿的临时起意。
更何况,这几年间,她说要离开M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以,乔心然慎重提出的时候,乔父乔母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至于要去哪里,乔心然笑着看向白雪皑皑的远处:以琛,你一定想不到,你说过的那里,我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