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菀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池晟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个地方。
眼前情不自禁的出现了那双执拗忿恨的眸子,耳边,是她一声声不忿的质问。
池晟的唇边,忽然浮起了一抹好笑。
长这么大,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挨骂呢,而对方,还是个比他小的黄毛丫头。
向北。
眼角余光处注意到盛菀的失望和沮丧,将她那些话和向北那些数落放在了一起,一个温柔一个嘲讽,可池晟却觉得,心里的那杆称,重重的落在了站在向北的那段。
向北说,你不就仗着你姓池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盛菀说,这个圈子里,二少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向北说,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你,没了这个姓氏,你连扫大街的清洁工都不如。
盛菀说,帝景也有你的一份啊。
……
这么多年,除却小宛,他身边的那些人里,大家尊着敬着畏着怕着的,其实都是他这个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