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的话句句在理,秦师爷竟无言以对。秦秉严听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都没想明白,还纠结于文武之分,差点铸成大错。
赵越继续劝说:“府台,名声固然重要,命都没了,名声又值几个钱?眼下看来,这夏天南无人可制,整个广东官场都忌惮他几分,前任总督都因他被贬,您区区一个知府赴宴,又有谁能说您的不是?”
秦秉严迟疑道:“真的无妨?”被赵越这么一说,他心中的羞耻感减轻了不少,只想找个台阶下。
赵越看看左右,除了秦师爷之外没有其他人,凑近小声说道:“您可知山东前登莱巡抚孙元化孙大人?”
“这个知道啊,孙大人在登州编练新军,铸造红夷大炮,素有能臣之称,可惜邸报上说殁于辽东叛军之手。”
赵越神秘一笑:“卑职听坊间传言:孙大人没死,如今在夏天南账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