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语一句,他弯身下来,轻轻拥住她。
“别担心,我没事。”
虽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但是她那样急地叫他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之前的刺杀事件引起她的恶梦。
“谁担心你了!”
她抬手将他推开,看看窗子的方向,屋子里亮着一盏小灯,窗帘缝隙里隐约透进日光,看那光景,时间应该已经不早。
用毛巾拭拭她的眼角,皇甫玦抬起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掌下她的肌肤湿凉,并没有发烧的迹象,他暗松口气。
外伤他有经验,第一晚没有发烧,这就是好现象。
“刚才你一直叫我的名字。”
竟然被他听到了,果然和这家伙在一起,连作梦都要注意。
她撇撇嘴,“刚刚在梦里把你大卸八块,某人血肉横飞,真是过瘾!”
“你开心就好。”
男人淡淡笑了笑,右手抬起,毛巾就落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