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其昌见此不由得笑了起来,但也没有要劝的意思,一个清倌不值得他去招惹正在兴头上的王文奎。
陈名夏等年轻士子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跟应天巡抚王文奎争风吃醋,因而也都故作淡然的笑看着魏敏儿。
魏敏儿却是满腹委屈不敢发泄出来,本来被当今皇帝朱由校如此欺辱也就罢了,好歹朱由校也没只是逗弄而没真的强来,但眼前这个应天巡抚却是如此明目张胆地要求自己去坐在他怀里。
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当做可以随意卖身的娼0妓之流吗?
魏敏儿不由得咬紧薄唇,两眼不由得闪烁起泪花,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还是阁老千金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自己几时被人这样轻视过,一个糟老头子也敢对自己吆五喝六,就仗着他是这里的巡抚!
“怎么,你不愿意,是担心本官银子给的没那阉宦多吗,还是认为本官权势没他大?”王文奎冷冷地问着魏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