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启刚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一个大男人要怎么说?说自己在联欢晚会时抱了总工会歌舞团的一个女同志,晚上回来睡觉时居然破天荒的梦到她?然后不想在跟任何女人有牵扯,所以在硬扛着老爹要把揍死他的威胁,也必须拒绝老家安排的婚事?
想想这么说面前小女人会有的表情,和他以后的名声,徐启刚决定闭口不言。
“这什么?”盛宁狐疑的猜测,“你肯定是听说了我在老家的名声,所以不敢娶我,嫌弃我。”
“你在老家什么名声?”名声在差,还能有他们家的名声差吗?徐启刚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全县是怎么迫不及待把他送走的。
盛宁脸红了红,忽然之间就没有底气了。甚至自卑的不敢在他面前亲口说出来,这明明不是她的初衷,她早就不怕那些恶语中伤了。
“呃……很差,说的很难听别人都不敢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