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敏扯开一个笑容,问:“你似乎对那小子一直很有信心?”
朗悠悠点了点头。
拓跋敏禁不住又问:“为什么?”
朗悠悠笑了,低声:“我也不知道。可我就是相信他。那憨小子身上总带着一股韧劲儿——让我本能相信他。”
“韧性?”拓跋敏想起那日匆匆一眼,不以为然。
朗悠悠疲倦靠在墙上,道:“父皇,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洞房花烛时。他呀,身中蛇毒,知晓自己活不久,还能淡定沉稳交代后事。明明只有十几岁,却能将生死看得豁达通透。”
拓跋敏意外扬了扬眉头,轻轻点头。
接着,朗悠悠将他们流浪到沙羌城时,祝阳一人进山坳跟土狼群搏杀的事也一并说了。
拓跋敏惊讶瞪眼,好半晌后看着女儿道:“朕想,朕知晓你为何如此深信他的缘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