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不停往外头端。
穆景天守在产房外,来回踱步走着,脸色苍白,明明是入冬天气,他却紧张得满头大汗。
尉迟悠的痛苦嘶叫声,一声接一声,不停传入他的耳里,让他心疼得直捏拳头。
一会儿后,秋月匆匆走了出来,往他“噗通!”跪了下去。
“陛下,总……娘娘说,如果到时不行,请务必要保两个孩子。她说,孩子是两条命……她愿意用自己一条命来换……让稳婆切开她的肚子……呜呜呜!”
穆景天一听,直觉眼前一暗,心在汩汩流着血。
“不行!要保大人!”
他瞪大眼睛,撒腿往屋里跑,把要拦他的人甩开,冲进里头去。
尉迟悠虚弱半躺着,见他像疯了一般闯了进来,禁不住扯开笑容。
“景兄,你别激动啊……”
久违的称呼,故作轻松的语调,仍是调皮幽默的口吻,让穆景天禁不住想起两人相识相知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