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贵人低声:“他将你于他之间的事,都一一告诉了我。他还说,他是真心待你的。”
“胡扯!”阮悠道:“你别信他的话!”
他的真心是建立在他一己私欲上,如果这算是“真心”,那便是侮辱了这个词。
婉贵人见女儿生气,轻抚她的肚皮。
“悠儿,你还得多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阮悠拉住她的手,柔声:“我一人也能养大孩子,现如今,我有几位师父帮忙,还有这么多的服侍人员,你不必担心。”
婉贵人眼睛红了,掉着泪水。
“悠儿,你不懂……你是我一人亲手养大的,你不曾尝过孤儿寡母的难过……早些时候,老魏王还在,我们的日子很是富足,那便容易些。可他死后,我们饱受欺凌。”
阮悠帮她拭泪,解释:“今时不同往日。娘亲,我们已经脱离魏宫了,现在有几个师父帮忙,手头也很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