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淡笑:“我供得起。”
温远咬了下唇,没有说什么。
“累了吗?”他低哑地开口:“这里我请了钟点工,就住附近,有事打电话过来就可以,不过我在的时候,我要求她不要来。”
温远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纽约他仍是要经常不在家的。
她垂了眸子,说好,但是心里空荡荡的。
后来他去安顿想南,她就站在原来的地方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和手镯,她心里想,他们的婚姻终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对于他来说这里可有可无,而她温远又不过是和他有过孩子的女人。
她笑了笑,笑得涩涩的……
在纽约公寓的第一个晚上,想南很开心,不过累了一天吃完了饭他就睡下了,房间很温馨,温远都觉得夜慕白是花了心思的。
回到他们的卧室,她站在门口,而他正脱着毛衣似乎是要去洗澡,她低喃:“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