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在阿根廷吗?怎么又回来了?”蓝礼和安德烈离开了待客室,坐上了高尔夫球车,不过,他们没有使用“球童司机”,而是安德烈坐在了驾驶座后面,担任司机;蓝礼则坐在了旁边,心安理得地担任起了乘客。
安德烈呵呵地轻笑了起来,没正经地说道,“传闻说,霍尔家的小儿子重新回归伦敦,如此好戏,我怎么能够错过呢?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搭乘红眼航班,专程赶回来的。”这里所谓的“回归伦敦”,不仅仅是地理位置上的,还是重新出现在上流社会的正式场合里。
蓝礼知道安德烈是在开玩笑,却也没有反驳,而是顺势说了下去,“传闻说,汉密尔顿家的小儿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惹了一身风/流/债,三个女子在酒店大堂大打出手,结果某人落荒而逃。不知道这出好戏是否售票呢?”
安德烈不仅没有害羞,反而还惊诧地看了过来,“消息传播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