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坦并没有告诉库伊图兰那天晚上大导师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又一次合上眼睛,坐在牢笼中不再出声。
他的态度很明了:现在我是你库伊图兰的阶下囚,要杀要剐随便,我头不会歪眼不会眨。
“十五年前,我二十二岁,自认为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规律已经被我掌握,刚愎自用,不听劝告。”库伊图兰不知不觉又开始絮叨,想到大导师,他的内心也忍不住哀伤起来。
他每天在酒馆里品茗着劣质果酒,一遍一遍看那封大导师留给他的书信,信中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倒背如流,那封信已经被他摩挲的渐渐发黄发皱,看上去就像一个渐渐老去的面容,上面爬满了皱纹。
导师留下这封信就走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追不上,或者说不知道去哪里追。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着导师,他只是想告诉古赞导师,他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忘掉自己的初心,他只是步伐跨的有点大,差一点绊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