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三更）
中年刺客的战斗仍在继续。
白衣刺客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走入了圣殿骑士的人潮之中。
但，他就像是一个幻影一样，从圣殿骑士们的身躯中穿过，甚至没有翻起任何的涟漪。
那些圣殿骑士们也对他视若无睹，仍旧在低吼着、咆哮着，冲向人群中被围攻的那名中年刺客。
但就在白衣刺客的身影从那名中年刺客身边经过的时候……
中年刺客却好像看到了他。
中年刺客的视线被兜帽隐藏着，但从他短暂停滞的动作和略带疑惑的表情来看，他显然看到了这个白色的身影。
疑惑。
迷茫。
此时，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一段话。
很多名刺客，很多个声音，一起说的一段话。
“当其他人盲目追寻真相的时候，记住——”
“万物皆虚。”
“当其他人被道德或法律束缚的时候，记住——”
“万事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