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从最初手足无措的慌乱,到生涩而笨拙的迎合,再到最后的完全沉溺其中,那对灵动的猫耳也反复经历着从绷紧到松弛的轮回,在那声声沙哑的呜鸣中,无意识地左右摇摆……
淋漓的香汗浸湿了床榻,吱呀声从日出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才渐渐停下。
次日清晨,晨曦的光晕将银色的帐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睁开惺忪的睡眼,江枫的手臂动了动,臂弯下的被褥中传来一声软糯的“喵呜”。
当江枫低头看去的时候,透过那微乱的发丝,那双祖母绿的瞳孔也在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深邃的沟壑之下,是平坦而健美的小腹,再往下是曲线姣好而富有弹性的长腿,在他的视线中一览无余。
眼眸中带着一丝水润的雾气,脸颊还残留着余韵的红霞。没有半分羞怯的意味儿,食髓知味的米莎趴在江枫的臂弯中,像极了一只被牛奶灌醉了的小奶猫,唇间若隐若现的香兰小舌,像是意犹未尽地舔舐盘中残留的牛奶,暗示主人可以为自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