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
一队持枪的小弟排着长队陆陆续续爬上了老式住宅黑黢黢的顶楼,他们的头目——本周刚从阿卡姆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精神病人稻草人,这会儿正遥遥在前面领着头,在屋檐和楼梯上上下乱窜。
听说这家伙以前还是个心理学教授,天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好的体力。落在队伍最后的一名小弟背着步枪吭哧吭哧地爬上屋顶时,他们的老大已身轻如燕地跳去对面房顶了。
落在最后这哥们显然体力稍差,爬出楼梯间已是脚步蹒跚,只单手支撑在旁侧的墙壁上粗喘。他不得不停下来稍喘了两口气,同时下意识侧过头向对面房顶瞟了一眼。
然后他吓得魂飞魄散。
黑色的倩影蹲在屋顶正对面的滴水嘴上,像个黑暗中的捕食者冷眼凝视着他们。那影子婀娜、阴森,透着股直刺骨髓的寒意,仿佛一只优雅而致命的恶魔。
他爆发出大喊,吸引同伴注意力的同时举枪向着那个影子扫射。对方身子一歪从滴水嘴上纵身坠下,任子弹将她刚刚的落点击得粉碎,同时没入了黑暗中视野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