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曲酉退下,这回屋里又只剩下夫妻二人了。
稷澂狭长的眸子凉凉瞥向小娘子,挑起眼尾,带出一抹笑,勾勒出几许风姿……
他明明是在笑的,夏藕却觉得毛骨悚然。
此刻,她那对威压的免疫,似乎也失灵了。
她一骨碌站起来,肉乎乎地小爪儿抓着提督大人的手,道“夫君,小藕对夫君的心日月可鉴,绝无半分弄虚作假……”
“唔……为夫也这般以为,真的!”稷澂轻声“唔”了一声,恍然而笑。
“那就好!”夏藕点点小脑袋,深看了提督大人一眼。
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憋着什么坏呢!?
这可不好办……
有了!
她做西子捧心状,一脸的纯善,道“其实,小藕并非不懂这世间的复杂,也不是不懂得保护自己。
而是当小藕经历过痛苦,经历过伤害,却依然心软,依然不舍得,也不愿意别人去经历我所经历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