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鸿门宴的厮杀

依偎池仲容身边的夏蓙,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池仲容被夏藕色迷心窍。

  原本,事情按照她的计划走下去,她应该开心的,可却不由得吃味儿。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被夏藕的皮囊迷惑?

  明明在她的记忆中,夏藕就是一个任人欺辱的小可怜,从什么时候对方成了她再无法睥睨的郡主?

  还有,那个稷澂明明是个病秧子也是。

  他在稷寒山在世的时候,还算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但后来被赶去茅草屋,稷澂的脸色憔悴,瘦骨嶙峋,哪里还有在曾经的一二风度?

  简直,是惨不忍睹,可在看如今,稷澂竟然成了金科状元,不过一年官居二品,连那些县尊见了都要巴结的存在。

  倘若,她早知道稷澂有此等造化,哪里还能轮得上夏藕在公堂之上配婚给稷澂?

  凭什么她要伺候茹毛饮血的土匪,而夏藕却被稷澂捧在手心里,如珠似玉得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