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那时AJ一个人在外随心所欲多年,我行我素惯了,私生活连父母都懒得再管。冷不丁来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这么盯着他骂,“为什么总喝酒?”,感觉还挺新奇。
渐渐就形成了一些有规律的重复,每次AJ醉酒后,我都会对他发表长达10分钟的批评劝告。而那位受虐上瘾的醉鬼一般会在训话结束就立刻清醒过来,逛哒一圈找代驾把车开回家。
“你现在不说我了。”前几天坐在咖啡厅,AJ这样问我。
“还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找批评?”
“心疼我的胃。”他虚假的指指左肋下,“得找个人帮帮它。”
我被他逗笑了,脑子里组织着词儿准备挖苦他。
这周六就是学院组织全体教职工定期体检。我不免有些担忧。
说出来实在庸人自扰。可AJ在三十一岁那年就查出胃癌早期,即便后来几年慢慢养好,也叫人放心不……